【铃兰】三生石前续红线,抱得铃兰入我岛
“小姑娘啊,你所期盼的不会到来,不愿看见的不会改变。”
(资料图片)
“啊,呼,呼,呼,我这是,做梦了?”
铃兰摸了一把汗津津的额头,推开窗户,清凉的夜风让铃兰清醒了不少。距离上次见到博士已经过了一个月,生活似乎回归了从前的“正轨”,早起祈祷,下午清理神社,周末时为山下居民诊疗,直到昨天...
神社里来了一位佝偻身形的老婆婆,黑色的披风像是萨尔贡的来客,日头正盛神社里只有蝉在卖力的鸣叫着。铃兰看日头正盛,赶忙取了一竹筒水送上,那老婆婆接过一饮而尽。
“小姑娘,你,相信命运吗?”
那老婆婆没正常的道谢,反而掏出一个水晶球,用喑哑的声音询问铃兰,披风遮住了她的眼睛,但是铃兰能感觉到,那双眼睛一定正死死地盯着自己,像是盯住了猎物。
铃兰有些支支吾吾,那老人自顾自的开始了,摩挲着水晶球,自说自话。
铃兰看着那水晶球里的颜色流转,不由得有些出神,要是有命运的话,我和他,还能...
“你看见的,就是将会发生的。”
那老人留下这样一句话便下山去了,铃兰回过神站在台阶向下望时已不见了踪影,口中一阵腥甜,那水晶球里倒映的是——
发呆的片刻,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,神社入口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。
今天是诊疗的日子,铃兰回过神来,决心先将这些事压在心底,毕竟比起有的没的,还是做好眼前的最重要。
拍拍自己的脸颊,任何时间,任何地点,超级铃兰,随时相伴!
初夏的日头已将春天仅有一丝的寒气消融,人们的衣着也逐渐轻便,也汇聚成了浅碧深红色,融入了这个季节。
铃兰抬起酸痛的颈椎,向着队尾望去,希望这支队伍不会太长,但是事与愿违,队伍超出了门口的鸟居仍在延伸,再度低头捣药,哒哒哒的机械运动,总是使人昏昏欲睡或是走神,不知怎地,铃兰想起来在水晶球中看到的画面。
铃兰看了一眼一旁忙碌的父亲,再抬头看一眼队伍,在那人群中似乎有一抹不和谐的黑色,在轻便衣服的人群中,黑色的帽兜是那么不和谐。
“药捣好了吗?”
“马,马上好,稍等。”
冷不丁的发问,仓促的低头,更快速的捣药。
趁着将药递过去的契机,直起身子再寻找那个影子。在哪里呢?那个,黑色的长袍,应当很好辨认啊。
“铃兰。”
“啊。是,父亲,我在。”
“我去给这位病人到后堂做个治疗,你先为后面的人诊疗吧。”
“是,是的,父亲大人。”
呼,还好,并不是谴责自己走神。刚才看他离自己并不太远,应当可以排的到吧。
这些小九九映射在了铃兰写的药方上,什么横平竖直,只顾得减字少词。
红色长裤?不是他,灰色长袖?不是他,唉,怎么还不到啊。
多是常见疾病,有些铃兰甚至不需看患者的脸,简单的把脉,开一些食疗的东西即可。
麻布长裤,又不是他。
“请问你有哪里不,舒服,吗,博,博士。”
“我心口疼,医生能帮我治一治吗。”
看病的是一件小屋子,窗户关上后暂时就只有两人,在无数个失眠的夜晚,铃兰有设想过无数种重逢,唯独没想到自己会哽咽了喉咙。
好久不见,刀客塔~
没有黑色的长袍,却是入乡随俗麻布粗衣,总是不见光的面庞是那样白净,手上拎着一份桃花酥,不必品尝,也知道那滋味同清晨五点的采摘的略带朝露的桃花一样醉人。
铃兰喝了一口水,深吸一口气,努力回到营业模式。
“那需要把你的胸口剖开,看看里面是一颗什么心。”
铃兰眯起了眼睛,不是为了调侃什么,是害怕白墨乱坠人间。
“确实心的问题呢。有凡心,有人心,还有爱心,唯独。”
“唯独缺了负心,还是多了颗心。”
“铃兰都学会抢答了,但都不对,唯独忘不了你的伤心。”
铃兰一瞬间红了眼圈,自己在水晶球里看到的,是真的吗,真的有命运吗,博士在此时来到了自己身边,还带着自己最爱的点心,那后半段也会成真吗?
“铃兰,其实我打算。”
“啪”,清脆的打手声响起。
“别碰我。”
“铃兰别生气,我...”
被打的并不痛,只是博士收回了那只想为铃兰擦去眼泪的手,火辣辣的感觉缺不断涌现。
“你是想说你离开一段时间,再回来想解决办法是么?”
“罗德岛那边,铃兰你也不是不知道,现在情况...”
“我晓得,你肩负着罗德岛,我也肩负着这座神庙。既然你有心病,这里穷乡僻壤治不了,还请这位先生去罗德岛另寻他法吧。”
打断,打断,还是打断,博士几乎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。此刻的铃兰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和咄咄逼人的,最大的原因还是某人心中的那团阴暗苦涩的愧疚,纠缠着说出口的勇气。
毕竟请你等我这种话,凭什么让别人相信呢。此地一为别,不知何日归,在东国这种缺乏有效通讯手段的乡下村庄,仍流传着折柳送别,愿这个柳枝能够代替自己一直陪伴你,下次相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。那么谁敢赌那一份虚无缥缈的诺言和时间更坚韧。
后堂的门嘎吱一声打开,博士也知道自己此刻相当于被下了逐客令,只能匆匆放下桃花酥,留下你爱吃的东西,希望你在吃的时候能想起我,或者在把它丢进垃圾桶的时候记得我的名字就好。
不是爱的卑微,是先深植泥土,才日后有机会绽放,至少此刻还不明白铃兰的变化,罗德岛那边还需要自己。脱下朴素的东国服装,穿起沉默严肃的黑色帽衫。
“对不起。”
声音小的连梁上的鼠鼠都听不清。你有你的责任,我也会有我的坚守。
不是因为你诺言不够坚韧,而是这片大地...在那个水晶球里看到的景象,现在几乎已经实现了大半,我不忍心让那后半实现,即使要放弃我的后半生。
铃兰的左手一直背在身后,火辣辣的,即使距离刚才那一下已有几许光阴,但是十指连心,希望你不要怪我,我用手指打你的手背,十指连心,让我不会忘记你的名字。就想打两下那些受过人类帮助的野生动物,走吧,别留恋,别回头,我已经不能困住你了。
“铃兰,村民的情况都怎么样。”
“还,还好,都是些普通疾病。”
“嗯,这是什么。”
“是,是刚才一位,一位村民,那个,对,送来要熬的中药,中药。”
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,但最终还是没有落成语言。
再丰盛的晚餐此刻也显得寡淡,只惦记着那份桃花酥的味道。解开了那再熟悉不过的草绳,小心拾起一块,放入口中,仍是熟悉的春日早晨的温暖,但是想要紧急的停下,不能过度贪恋,却发现以前总是有人替自己将油纸包好,现在那个人不在身边。
一份桃花酥,被封存在了一份精致的木匣中,那曾经包裹桃花酥的油纸也被精心抚平每一个褶皱,压在了装着巫女服的箱子下。
————山下
“这位与我一同披着帽衫的旅人,你相信命运吗?”
早读,练习舞蹈,修葺神社。日复一日,最多是望着山下斜下的太阳,那份桃花酥早已僵硬,成为了少女为数不多的珍藏。当日头被拉长再被压短,后悔和假设开始涌现,只能靠着看那份已经变成石头的桃花酥来抑制。
在那个预言水晶球中看到了博士回来娶走了自己,父亲一个人苦苦维持着神社,一场天灾打破了这一切,大地变成了焦土。
此身已许脚下土,再难许卿一世缘。
是否真的会发生呢?不知道,但是铃兰不愿意看到那个最坏的结果。但是心中那个作为“少女”的铃兰总是低声耳语着,你只是找了一个借口逃避罢了,一个预言就搭上了你的后半辈子,真的值得吗?
但是罗德岛总在移动,已经没有机会了,不是吗?
办法总比困难多不是吗?
...理智的铃兰没法回答这个问题,只能以沉默结局。
沉默的日子多了,终究会变成某个日子里的行动。
及笄的日子就快来临,铃兰希望趁着父亲身子还硬朗,出去看一看,就当是对自己青春的最后交代。及笄的日子是隆重而庄严的,见证女孩成为女子,但是反叛父权不也是一种成长吗。
“勿念,不日当归。”
字条留在了父亲常用的蒲团底下,离父亲起床还有三十分钟,最后看一看这里的朱漆大梁,那个充满回忆的稻荷神,包里装着用油纸包着的桃花酥。
下山的路铃兰再熟悉不过,只是路的尽头有些热闹。日头尚未升起,为何这么热闹?
三步快走,路的尽头是一个单膝跪地的黑袍人,手里拿着一捧白色铃兰花。
铃兰算是完结了,下一个更兔兔。谢谢各位点的关注捏,这边也是火速更新,铃兰其实写道后面发现写的有点长,三的体量约等于一二相加了,所以还请各位点点赞,点个关注,我更看重故事情节,瑟瑟也可以有,就要看我是饥饿还是饱饱,想要封面的直接点个关注私信我就好,都会回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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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04-08 17:00: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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